澜叶杨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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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角眉梢都是爱意

【霍好】破土而出(一发完)

又傻又白不一定甜

霍好大法好!入教保平安!

真实地为剧里酥炸的霍先生和可爱爆炸的好哥心动撩,这是什么神仙爱情!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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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好摸着坑坑洼洼又湿滑的石块,磕磕绊绊地跟在自家霍先生身后。

他的手紧张得出了一层薄汗,而霍先生的手却是干燥又温暖,让他忍不住偷偷地,又握紧了一些。

前方的霍道夫脚步微不可查地一顿,随后反握回来,一用力将杨好向自己这边扯得进了点:“别怕,有我在。”

杨好唯唯诺诺地点点头。

他仗着山洞里光线昏暗,明目张胆地瞅着他老板堪称完美的脸。

……真好看。

杨好在霍道夫的牵引下明目张胆地走神,突然一个不措撞上了对方的后背。

杨好哎呦一声揉了揉鼻子,从霍道夫肩膀上探出一双眼睛来。

是许久未见的,皎洁的月光。

 

 

 

杨好坐在帐篷里,怀里抱着早就收拾好了的行李箱呆呆地出神。

霍道夫撩开帐篷的帘子走进来,看见他坐在地上发呆,一愣,走过去把他拉起来:“干什么呢?收拾好了就走吧。”

“……啊?哦哦哦哦好的老板我这就来。”杨好回过神来,猝不及防地跟霍先生对了视,“腾”地一下站起来,连最近被练得不错的嘴皮子都打起了磕绊。

霍道夫奇怪地看了他一眼,沉思了半晌:“你也辛苦了,回去我放你两天假,自己找个地儿好好玩玩。”

杨好赶紧点头。

目送着霍道夫走出帐篷,杨好这才松懈下来,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。

烫手。

杨好苦笑。

果然,贱人就是贱人,即使被说成一条会咬人的狗,也还是贪恋主人施舍的那点温暖。

杨好鼻子一酸,赶紧使劲吸了吸,仰过头去把眼泪憋回去。

他拍了拍自己的脸,狠狠地在心底骂自己:你不过就是条他捡来的流浪狗,人家对你好是看得起你,给你就受着,不给也不能强要,怎么就不懂呢。

要得越多,得到的就越少。

这个道理你不是早就明白了吗。

 

 

 

杨好并不喜欢下斗。

在地上,他早已被霍道夫教出师,遇到怎么样的情况都不会办错事。

可在地下不一样。

那是真正的,来自死亡的味道。

杨好承认自己怂,怕死,可与霍道夫相遇后,他发现自己更看不得他受伤,而最看不得的是霍道夫因为自己而受伤。

他就一条贱命,受不起。

但每次锦上珠需要下斗的时候,他又总是第一个冲到前边。

属下们当他体察民情身先士卒,是个讲义气的好汉,一个个感激涕零,可只有杨好自己知道,他下斗,绝大部分是因为霍道夫。

只有在地下的时候,霍道夫才会当他是个宝贝一般放在怀里呵护着。

杨好知道这样不对,路边随手捡来的流浪狗只值得主人想起来时给的一口残羹剩饭,主人怀里备受呵护的位置不属于他。

可他就是抵抗不了。

抵抗不了霍道夫的温柔。

无可救药。

杨好吸了口气,然后长长地吐出。

无可救药。

可他又有什么办法?

他对霍道夫有了难以启齿的贪欲。

而他必须将这贪欲狠狠地压下心底,不能让他见一丝阳光。

否则那贪欲会滋长,会控制他的心神,进而控制他的行动。

那样的后果,他无法设想。

 

 

 

霍道夫平日里高高在上,说话刻薄得不行,恨不得将所有人踩进泥地里,只有他一个人光鲜亮丽地站在岸上;可在地下,他却着实是个可靠的长辈,温柔像是沼泽一般将杨好层层困住。

而他杨好不能不愿不想逃离。

杨好背好背包,怀里抱着刚收拾好的帐篷,倚靠在大树边上等着其他人收拾好东西启程回公司。

没过多久,照在他身上的光被遮住。

杨好侧过头,露出个笑来:“霍先生。”

霍道夫点点头,精致帅气的脸上有了几道结了痂的细长疤痕,还有少许血液也粘在颊侧。

杨好看得有些发愣。

这些疤痕不仅没有损伤他老板的帅气,反而为他更增加了一丝别样的美貌。

许是刚下过斗,霍道夫在斗里对他的温柔还未完全替换成平日里的刻薄,杨好莫名地胆大了些,竟伸出手去用指腹蹭了蹭霍道夫的脸:“霍先生,你脸上这里有点脏了。”

蹭了不止一两下之后,杨好才忽然惊醒,一下子背后被冷汗打湿了一大片,大张着嘴整个人僵在了那里,腿一软差点登时给他顶头上司跪下。

妈啊啊啊啊啊!他这是干了些啥?!

他怎么就管不住这手!

被霍先生的美貌诱惑了这么多日子了咋今天就没忍住呢!

杨好颤抖着想把手放下来个原地立正,可出乎他意料的是……

霍道夫竟勾起唇角笑了笑,眼睛缓慢地一眨,半眯着眼蹭了蹭杨好僵在那里的手,从兜里掏出包湿巾塞到杨好空闲的手里。

“那正好,你顺手帮我擦了吧。”

 

 

 

仨小孩的局难得的不是由苏万攒而是由好哥攒,怕是杨好出了事着急忙慌地赶过来,却发现杨好正在他们常去的那家烧烤摊边儿上实力演绎“拿烟的手,微微颤抖”。

苏万和黎簇在他旁边坐下,苏万被黎簇示意,小心翼翼地出声:“好……好哥,你这是怎么了?”

端着根儿烟也不抽,没事儿干闻二手烟玩儿呐?

杨好眼神呆滞地左右看了看苏万和黎簇,手一抖,还剩下一小节儿的烟翻着跟头落在了地上。

“就,我觉得我可能完了。”

听完杨好的描述,黎簇和苏万沉默了。

他俩互相看了看,黎簇用指节敲了敲桌子,咬下一块鱼豆腐:“我说,你这应该高兴啊!很明显你那个霍道夫也对你有意思啊!”

苏万忧心忡忡地咬下一块羊肉,苦口婆心:“好哥,我觉得那个霍道夫不是什么好人,你可要小心啊!他要是欺负你你就来找我,我师父很厉害的!绝对可以帮你!”

黎簇豪情万状地一拍胸脯,半扬起下巴笑得六亲不认:“对!实在不行来吴山居找我,我让小满哥给你撑腰!”

杨好呵呵两声,无奈地辩解:“霍先生真的是好人,苏万你别老说他坏话啊。你看,我这都跟着他这么久了,还不是好好的,没缺胳膊没断腿儿的。”

黎簇白眼快翻到天上去了:“那你这一副被欺负了的小媳妇儿样是怎样?”

“你才是小媳妇儿好吗,上次给你打电话你跟吴邪在那边儿那么大声响,你当我聋的还是傻的?”

黎簇被杨好呛得说不出话,只能狠狠咬着后槽牙骂几句“傻逼吴邪”。

回去就跟吴邪分房睡个一星期,憋不死他个老男人!

苏万无聊地咬着烧烤签子,突然灵光一现,“噌”地一下坐直了身子,眼睛亮闪闪:“哎哎好哥,我强烈地觉得你是因为太久没有跟年轻女性相处了,所以看个霍道夫都眉清目秀的。所以只要你去看看小姑娘,谈个恋爱,这事儿不就过去了么?”

杨好哼哼两声,算是同意了这个提议。

吃了半天,苏万还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,拉着杨好问:“那你给霍道夫擦脸了吗?”

杨好红着脸张着嘴瞪着他看了半天,然后把自己面前的羊肉串塞了一把给他:“就你话多!”

酒足饭饱之后,杨好打着酒嗝把两个兄弟送上车由他们各自的人送回家去,独自一人踱到了路边的长椅上坐着醒酒。

他现在吃住都在锦上珠,还好巧不巧的正巧在他老板旁边的那间房子里住,要是带着满身的酒气还打着饱嗝进去再把他老板吵醒,以后怕不是要无家可归。

虽然他觉得自己配不上霍先生对自己的看中,可他还是自私地不想离开。

而且前些日子下斗发生的那件事儿……

杨好看着自己的手指,忍不住搓了搓,大脑不受控制地开始回忆当时的触感。

他就像是被下了迷魂药一般,鬼使神差地接过了湿巾,拆开包装袋,轻轻地蹭着霍道夫的脸颊。

他盯着他唇上的一处破口,竟是不自觉地喉结一滚。

霍道夫垂下眼眸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忽地将手臂撑在了杨好背靠着的大树上,随后凑上前去,吻上了他的唇。

杨好呼吸一滞,不敢推开又不舍得推开,只能小心翼翼地闭上眼睛。

期间发生的其他的一切他都忘了,只记得那个带着点点血腥味的初吻,竟是如此地令人沉迷。

忽然肩上被人按了按,杨好迟钝地抬头,对上来人的视线差点把舌头咬断。

他刚刚回忆的人正站在他眼前。

“想什么呢这么入迷?”霍道夫翘了翘嘴角,眼神在他唇上流连一圈,“舌头。”

杨好后知后觉地发现,他,堂堂锦上珠杨经理,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舔嘴唇!脑子里幻想的人还是他的顶头上司!

杨好差点吓到窒息,赶忙用袖子蹭了蹭嘴角,立刻站起来:“您、您怎么在这儿?”

“刚巧,”杨好顺着霍道夫的眼神看过去,黑瞎子笑着对他挥了挥手,“我跟他谈点事儿,他非要来这儿吃。”

杨好突然意识到了什么,声音中有了一丝不可察觉的颤抖:“您……从什么时候开始听的……?”

“嗯……”霍道夫看他一眼,似笑非笑,“从‘我觉得我可能完了’开始。”

……这不就是全都听到了吗!

杨好低着头,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对待霍道夫。

死不承认?还是……

没等杨好想出对策来,忽地后颈被人温柔地抚摸,唇上也多了另一个人的温度。

杨好感觉自己刚才像是失忆了一样,等他回过神来,双手竟已经不知不觉地攀上了霍道夫的肩膀。

杨好又被吓得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
霍道夫拍了拍他的后背,手放下的时候顺便带了些惩罚性质地狠捏了把杨好的屁股,凑到他耳边带了点怒意地低声道:“还想去见小姑娘吗?”

杨好吭哧两声,红着脸摇头:“不去了。”

他觉得,自己的心里,有着什么破土而出的声音。

就像是拥有着足够的水分和养料却被黑布蒙得严严实实的种子,一刹那间拥有了足以让他破土而出的阳光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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